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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学生作品——日记
 

    王群日记

    小序

    不要指望王群写的是什么大主题,小女生小心思,在她心中酝酿发酵,倾泻于笔端,便自然成文。

    王群作文最大的特点是她的幽默调侃。

    她的幽默源于她的乐观豁达,甚至有点些许的懵懵懂懂,你也可以说傻啦吧唧,都行。

    在备受打击之下,靠着懵懂靠着韧劲,她硬是走了出来,硬是没有一蹶不振,靠着她的自我解嘲,自我调侃,王群的心态好到了家。作文就是做人,王群的作文和她的做人不谋而合。做到了我手写我心的境界了。

    王群的第二个特点是语言生动极了。这种生动更多的是新颖的比喻,诗意化的词句。解题百思不得,是这样说的“王自利在一个大梯形中,左右挣扎,转来转去,狗刨了半天还是在原地打转转,急得她抓耳饶腮,就差跳高骂街了。”形象去了。

    摘选的这十几篇作文,改动不多,尽量保留着王群的特色,为的是叫后起小生明白:作文原来就是这样的啊!

    是的,作文就是这样的,简单。真实的,自然的,个性的,有趣的作文!

    2012年3月30日 星期五

    呜呜!我那脆弱的小心肝啊,被物理老师那万箭齐发的唾沫星子,伤得是稀里哗啦,碎得跟饺子馅似的。

    想起物理老师那番肺腑之言,我那久经考验却屹立不倒的小心肝,就差点抽抽过去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物理课前开始的一分钟。正在小说中漫游中……,优哉……,游哉……“王群,你物理试卷四做了吗?”夏玉卿的话硬生生地将我从虚幻中拉回了现实,猛抬头,把双手叉腰的夏玉卿吓得一惊,她原本想说什么,却被我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地给惊呆了。

    “坏了!坏了!物理试卷不知道被我搁哪旮旯去了!”猛地,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小说,狗刨了起来。临时抱佛脚,果然,不中用!呜呜……

    “王群!哎,又找不到试卷了吗?”物理老师颇为关心地问。下一秒,趁我楞怔怔的一瞬,物理老师又丢下个大大的炸弹,“王群啊,你一个女孩家,怎么桌子上就像个猪窝似的啊。书夹半吊吊着,上上不来,下下不去。你看看试卷什么的就像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一样。你看看你,还愣愣地只拿着个笔芯,像学习的样吗?”物理老师语重心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一脸的无措欲哭无泪,心里哀嚎着:“老师啊,我没有得罪你啊,你就不能稍微给我留一点面子吗?呃,本人虽然脸皮有些小小的厚……”

    不过,也无所谓的啦。反正脸皮厚了就得丢,朋友有了就是用来出卖的啦!咦!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这么有哲理的话不会是我说的吧?呵呵,原来我这么有才呢!

    伸开手,抹去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2012年4月13日  星期五

    唉!好怕怕啊!又有作文啦!

    该咋写呢?唉,万一又得返工可咋办呢?

    有些无力地垂下脑袋,用笔杆敲了下脑袋,颇有些伤感道:“做人,真难!做学生,真难!做个好学生,真难;做题,麻烦!做数学题,麻烦!写作文,更麻烦……”

    坏了,坏了,再不赶紧写我就得玩完了!

    左磨右蹭了几分钟后,只能咬咬牙,开始动工。可刚刚有点点头绪,却打了个结,左右冲突不出去。王小寒回过头来和我讨论“春”的内涵,可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因为老班时不时地向这瞟上几眼,弄得我心里有些毛毛的,可能是最近“犯事”太多吧,老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果不其然,几分钟后,老班便过来把王小寒“撵”回头去。弄得她心里小小地不平衡了几下。

    脑子里有些乱乱的,但又不敢停笔,写不完,那可要罚蹲的,于是就胡七胡八地写下去。

    唉!不过,稍感欣慰的是,老班的那句“愤怒出诗人”,对我来说也许会给些安慰,尤其王小寒的那句“咱老班怎么就像是你爹似的”驱散了一下心中的阴霾,小小地美啦美啦几下!嘿嘿!

    2012年4月18日  星期三 

    期中考试迫在眉睫,而我却一反常态,并不心急火燎,看着周遭同学打小抄忙得不亦乐乎,我轻勾了一笑唇角。

    真麻烦!

    中午的“闲暇”时刻,忙里偷闲看了一小会小说,当我正在品味“宅女的穿越之旅”时,习惯性地抬抬头,扭扭脖,合合眼,感觉和平常相比少了些什么,有些不经意地朝北偏东40°角瞥了一眼,眼角的神经末梢小小地抽搐了一下。

    身穿淡蓝色运动上衣的背影此刻在轻伏在课桌上,双臂有些微微颤动着。

    心下一惊:王自利不会是哭了吧?

    带着一半担心与一半的质疑,放下手中的小说,径自走过去。

    “哎,王自利,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说着,我还装模作样地撸起袖子,抡起了手臂。可王自利依然无动于衷,回应我的也只有那稍稍加重的抽泣声。

    心有些紧绷起来。完了!一直以“厚脸皮叱咤风云、臭名远播”的“不要脸”创始人—王自利,居然哭了!

    唉!

    平时老是嬉皮笑脸的她,真的哭了!以前每当我那脆弱的小心脏不堪重击时,都会擤着鼻涕稀里哗啦地哭一场,而身为师傅的王自利总会陪在我身边。可如今时过境迁,换我来哄她了!

    苍天呀!大地呀!开开眼吧!别让她哭了!

    左围右攻,王自利依然不为所动,仍是雷打不动地哭着……

    我没辙了。抑制住心中那强烈的想吼一嗓子的冲动,自我安慰着:保护嗓子,注意形象!

    大概是王自利察觉到我在抓狂的边缘上徘徊,竟然慢慢地用袖子蹭干了眼泪,那颗金贵的脑袋从两条手臂上抬了起来,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我终于又看到了那张无比熟悉的“包子脸”。

    终于雨过天晴了!长吁一口气。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什么来着?哦,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对!就是这句了。

    2012年4月19星期四

    “耶!又不用干值日啦!”振臂高呼一声后,美啦美啦地拉着杨敏跑去餐厅吃饭。

    最近不知踩了什么狗屎运,啥便宜都让我们四组捡着了。不过这也多亏了“宿舍大妈”那无可比拟的“爱岗敬业”的精神。

    今天不是期中考试吗,“宿舍大妈”为了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复习准备,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叫我们这些懒虫起床。不过还是多亏了我那“按时工作”的胃了,一睁眼,便觉大事不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衣服,拽了一大截卫生纸,拖拉着拖鞋,便去“如厕”去了。这不,刚出“WC”,便从××同学那里听到了这一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了!原来是××友好宿舍被罚干值日了!

    美好早晨是美好一天的开始!今天是期中考试!就好好加油吧!虽然现在对名次有些不甚在意,但为了自由,为了那极具升值空间的百元大钞,也为了不辜负这高手云集的考试,还是应当小小努力一下的。

    不过,希望这次成绩就算不咋地也别再下滑了才好,总得先站稳脚跟,才有可能往上爬呢!

    2012年4月20日  星期五

    略微整理了下有些微微凌乱的刘海,长舒一口,拎着书包,我轻松地走出了教室。

    终于考完了试!

    咦!本应热闹非凡的走廊上竟然静寂无人,显得有些冷清,这与周遭欣欣向荣的春色有些不协调。

    王自利她们呢?不是收卷了吗?看看操场,也没有多少人。

    怪了,这是怎么了?还是先回教室吧。

    有些奇怪,本应乱糟糟的教室却也分外安静。

    带着些许疑惑推开了教室的门。天哪,老班!可不是吗,讲台上站着的,是黑着脸一言不发的老班!心里有些毛毛的,我忐忑着走回座位。还没坐稳,就听张慧小心翼翼地对我说:“王群,老班老往这边看呢!”

    “啊!”心里惶惶的,突突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有事情要发生了!

    “王群!”好像是老班叫了我一声。

    “老班叫你呢!”王小寒回过头来对我说。

    带着点点的不安,我一头雾水地走向讲台。

    “你耳聋是吧?”老班有些愠怒地甩给我一句。

    还没反应过来,两张试卷便被“啪”地一声甩到了脸上,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后,飘落在地上。

    若干个大大小小、圆圆扁扁的醒目的红色圈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圈的里面囚禁的尽是些污点斑斑、分外错乱的“罪犯”—别字以及勾涂的字。

    “这又是怎么回事?”老班愤怒地指着那张圈圈点点、浪迹斑斑的试卷责问道。紧跟着映入眼帘的还有那十分刺目的“33”,脑子里不知不觉地又浮现出和这种试卷不谋而合的另一个罪证—我的日记本。有些无力地低垂下脑地,几缕长长的刘海错乱地遮在眼前,似乎想要遮住那漫无边际的心虚。

    “这不是第一次了吧?试卷不要乱勾乱划你知道吗?”老班继续追问道。“嗯!知道!”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的答道。

    不知道怎么回到座位的。闭上眼睛,竭力控制住眼中那团温热的液体流出,胸口有些闷闷的,很想“吐故纳新”一番。但想起王小寒日记中写的那句“哭是最无能的表现”,便硬生生地将泪水逼回眼眶。

    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不断重复着:你不能太过懦弱!你一定要坚强!

    2012年4月26日

    心情有些闷闷的,同外面那阴沉沉的天有一拼。虽有春风拂过柳梢,却依然无法改变那浅黑色的容颜。

    和王小寒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勺子碰锅沿是不可避免的,但老咯牙就不怎么好了。

    早上,“变脸大王”王小寒一改往日风采:愁眉苦展!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感情是怕被小马反超而担惊受怕呢。真是少见啊。不过,以她前阵子的“磨刀霍霍向李芳”势头来看,今天她的变脸也是有情可原的。

    不过,没事找抽一向是我的风格。这不,在这关键时刻,我又充分发扬这一吃饱了撑着、没事找抽的欠扁风格,以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势汹汹地对她说:“王小寒!你看着吧,这次考试,我肯定第一”本就无比郁闷的寒姐彻底被我这句话激怒了,十分不雅地拍了下桌子万分恶毒地说:“你狂啥你!?”便恨恨地扭过头去。

    只留下一脸无奈的我。唉!谁让我自点导火线呢!要不怎么说我有炮灰精神呢?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唉,女人真善变!”

    2012年4月28日

    “唉!是我这地儿风水不好,还是我实在是太衰了?抑或是我干的缺德事太多了?怎么我的霉运还没有走呢?

    趴在漆黑漆黑的课桌上,百无聊赖地想着。扪心自问,我这儿还是挺善良的啊!也就是缺卫生纸的时候,曾拽下小马几截卫生纸;一不小心曾踩了王自利好几脚把她那刚刷的白鞋抹上了几片脚印……

    唉!昨天晚上写第三次作文时,就不来感。刚写完题目《遥望那一树春》,第一段就出差子了!明知“圈圈涟漪”无法平白无故地“荡起一个春天”可是怕又犯乱勾乱划这一老毛病挨批,硬硬地接了下去,咬牙彻齿埋头作文。可是一起跑就跑错了道,结果是一错再错,越错越离谱了。脑袋似装了一头浆糊,迷迷糊糊地算是写完了。不过这次虽然没有手贱,可是脑袋却……

    这跑着跑着,不知不觉中就跑偏了,或许是发令枪响时没有站正当,加之近视,没看清跑道吧,抑或是没有做好准备活动心不在焉吧。

    罢了!罢了!既然屡战屡败,那就找个突破口屡败屡战好了!谁让我欠抽恋谁不好偏恋灰太狼呢?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改天找个空,约小杨去游湖加踏青,看看来不来感!是在不想再写第五遍了。

    But,话说回来,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没准好作文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呢!

    2012年5月2日  星期三

    不知何时,校园里那几颗法桐树上已诞生出几许绿意来。

    春风阵阵拂过它们那稚气未脱的脸庞,一个个便如同吃到糖的孩子们一般,高兴地手舞足蹈,摇头晃脑间那股喜滋滋、甜丝丝的快意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喜上眉梢”了!

    窗外。鸟儿那叽叽喳喳的歌声,将我在题海中苦苦挣扎的心儿给勾到了窗外。

    不由地抬起沉沉的眼皮,揉揉疲惫的太阳穴,望向那好像隔绝已久的窗外。

    清风徐来,似奏起一首首抚人心弦的春之曲,一个个曼妙的音符自绿叶间流淌开来,撞击到一起,便如清冷悦耳的清泉声般倾泻下来。

    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任春风拍打着脸颊,把那颗稍显疲倦的心放逐到那片绿色的汪洋中去!

    一个个曼妙的音符在树与树之间传递着,在枝与枝之间流转着,在叶与叶之间蔓延着,伴着春风阵阵,和着鸟鸣声声,起起伏伏,似欢快,似深沉,似婉转,似宁静,交接汇成一首首春天的“浪之歌”缓缓流淌进那紧绷的心弦中。

    恍惚间,自己好像化作了一片勃勃生机的绿叶,在一片焕发着生命光彩的绿色海洋中尽情地翻滚着、涌动着。和煦的阳光洒在我全身每一条绿色的脉络上,蓦地,心便被激活开了,一个个欢快的、舞动的音乐精灵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出,伴着撩人的心弦的春风,和着鸟儿婉转的歌声,在洒满阳光的空气中流淌开来,轻盈地舞动着……

    有些不舍地从绿意盎然的春梦中走出来。俯下身,继续挥汗如雨,在题中漫游。抬头间,猛然似看见不远处一片绿叶在水面上漂浮着、旋转着……

    追逐已久的春天已经到了吗?

    2012年5月3日  星期四

    唉!可算来点儿感了!

    看着日记本上“有滋味了!”这四个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几个红色大字,心里小小地兴奋了一下。

    前些阵子,霉运连连,老班在日记本上天天练习“画鸭蛋”,那大大小小,或圆或扁的畸形鸭蛋,不得不说在我那小小的脆弱的心灵打碎了一地狼藉的蛋白、蛋黄,还夹杂着些许破碎的蛋壳!作文连连受挫,一口气写了三遍,不对是四遍,加上语文又考砸了,不得不对作文“心有余悸”了。看到作文本上那些格格框框,就一阵发慌。

    不过,神马都是浮云,以前那碎了一地的鸭蛋在看到老班这一句“又滋味了”时,已经被外面那荼毒的阳光“荼失殆尽”了。这小小快乐还未完全修复好那一颗颗破碎的蛋,若干个鸭蛋上便咧开了嘴。

    呜呜!我还想继续一天一交呢。不过,既然老班金口玉言下令我们歇歇,那就小小地休息一下吧!反正,直觉告诉我说,不久后我还会一天一交的!

    2012年5月11日   星期五

    落叶飘零,红花凋残。那破碎的脉络,憔悴的容颜,是一道道被忽略的风景。——题记。

    日暮西斜。一片秋叶打着旋儿从空中飘落下来,发出一声秋的低叹。

    望了眼这条“不着边际”的崎岖小路,黄毛小子暴躁地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那受了气的小石子一口气滚出了几米远后落下山崖,似一声哀叹,也似对这蜿蜒着神向远方的蛇头的探访。

    “奶奶的,这破山旮旯,真是害人不浅!可恶!……”黄毛骂骂咧咧地向前走着。一颗颗石子从那沾满灰尘有些磨损的耐克鞋下飞出,射向远方,不屈的身影融化到这如血的残阳中。

    李老汉蹲在槐树下“吧嗒”“吧嗒”抽着一袋又一袋旱烟,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远方。苍老的槐树把那遒劲的枝干伸向远方,站立成一道沧桑的风景。

    夜,有些沉寂。几声狗吠突兀地响起。李老汉站直了身子,竖起了耳朵,侧耳听着这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一声声“哎呀”的惨叫后,一个男子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一身的疲惫与不堪。

    李老汉急忙迎了上去。“根儿!你没事吧?”因为太过激动李老汉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了。

    男子有些嫌恶地避开,瞥了一眼一脸写满沧桑岁月皱纹密布的老爹后,说了句“我饿了!”,便径自走进了屋子。

    “唉!”李老汉悠悠地叹了口气,跟着进了屋。

    男子狼吞虎咽地吃着。李老汉在一边幸福地看着儿子。

    “把头发剪剪吧,染成黄色的像什么样。”李老汉小心地说。“你懂什么啊!”小黄毛白了老爹一眼,“对了,我明天早晨一早就回去,快考试了,我想回去复习复习。钱准备好了吗?”“唉,好了好了,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在这就去给你拿去啊!”李老汉念念叨叨地走进了里间。

    “根儿,这是爹给你准备的……”“先放桌上吧!”黄毛头也不抬,懒懒地说。

    ……

    非凡网吧。烟雾绕缭。黄毛手忙脚乱地和几个美美同时聊着天。

    遒劲的枝干。苍老的槐树下。一个老汉“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眼直勾勾地望着大山之外的远方……

    2012年5月17日   星期四

    理理凌乱的刘海,整整错乱的思绪,一只妙笔在纸上飞腾、雀跃,构出一个个思维的框架,倾注汗水和心血,希望能解开那团如麻的思绪,编制出一片广阔的“图天题地”

    “哇靠!这道题到底怎么解啊?怎么就是求不出平行四边形的高啊?”王自利在一个大梯形中,左右挣扎,转来转去,狗刨了半天还是在原地打转转,急得她抓耳饶腮,就差跳高骂街了。

    “别着急,耐心点!”我盯着“图纸”慢悠悠地说道。尽管声音风平浪静,可大脑早已是天旋地转,思绪万千了。真不知该往哪蹿。蹿这头吧,又觉得那头好;蹿那头吧,又觉得这头好。

    果真是尽显“路痴”本色啊!

    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解耶?

    其必曰:“先题之忧而忧,后题之乐而乐耶!唉!微斯题,吾欲归何?

    剪不断,理又乱,团团转,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飘零的风雨给我力量

    窗外阴沉着天,冷风呼啸着透过窗隙把它那沉甸甸的凉传递到我的手里。
独自一人蜷缩在写字台的一角,沉甸甸的脑袋使劲地向衣领下缩,似乎想刻意回避窗外的阴霾,也似乎想寻找一股暖心的动力。
    寒冷似乎觉察到我的无力,夹杂着不屑,卯足了劲向我袭来。
    渐渐地我有些招架不住了,狠狠地踢了一下写字台,冲出门去。
    冰凉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我的头上、肩上、脚上,很快它们便十分团结地汇成一条条浅浅的河流,绵绵不绝流向脚下这片坚硬而疲软的土地。
    心中某一处柔软的角落被触动,泪水顷刻间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像泄了闸的洪水冲破堤岸,铺天盖地蔓延开来。
    闭上眼睛,任泪水肆意飘零,任雨水肆意敲打。不愿去看路边无精打采的小草,不愿去看摇曳婆娑的柳树,更不愿去看遍地凋零的花瓣,因为苍白如我。
    耳边是雨点敲击的奏点,是风儿和着节拍的低吟浅唱。心不知不觉中沉积下来。
    尽情享受风雨的洗礼。
    雨水冲洗着全身的疲惫与不堪,洗涤着那颗颓丧的心,给予生命一种全新的活力与生机。
    雨水声夹杂着尘埃与凋残的花瓣渐行渐远。
    睁开眼,一道绚丽的彩虹悬挂在蔚蓝的天空,给万物希望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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