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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锥子崮
 

 

◇李存修 

崮文化网 去冬一个风寒的日子,在干冷干冷的沂蒙山里,我与三位同行者站在蒙阴岱崮镇内的安平崮顶端,指着东方群崮缝隙中一根细于小拇指的直刺青天的针状物说:“你们看,那是什么?”三人已看到了我的所指,但并不知道那是何物。

我说:“那就是沂水县的锥子崮啊!”

两年前,当我和刘桂民先生在纪王崮顶参观天上王城时,他曾告诉我那尖尖的崮叫锥子崮。此后,我既没近观,更未攀登,但留下了这样一个印象:它就是指向苍穹的一根针。

锥子崮位于沂水县城西北29公里处夏蔚、泉庄两镇交界处的云头峪村北侧,海拔602米,这在沂蒙山的崮群中属高人一头的崮。崮顶几个台阶的总面积约1平方公里。因为山顶像一直立的尖锥而得名,又因崮顶高入云端,当地人称其为云头崮、云头山,崮下的村庄因此得名云头峪。锥子崮近处自东至西三峰排列,各自挺拔耸立,东边的是锥子崮,中间最小的名小崮子,西边的因顶部倾斜而得名歪头崮,三崮皆在我的攀登之列。

上锥子崮没有曲折、没有麻烦和危险,从山脚到崮旁只有笔直的一条道,一阶一阶通到顶,是项用体力不太用脑力的活,这正合我的意愿。数过的人说是七百多阶,崮上工作的人说要是全部加起来足够一千多。大家听了这个数感到怵人,我听后欣然接受,因我住的天城宾馆到吃饭的餐厅来回共342个台阶,上锥子崮,是我一天吃三餐的距离。我在宾馆已住了三天,相等于上了三次锥子崮了。

沂蒙山地区有名有姓的崮据说已有200余座,而崮的名字是五花八门,它们来源于山名、地名、人名、物名、传说、故事,而其中很多取自形状,锥子崮就属此类,它像一根尖细的锥子刺向青天,因此得名“锥子崮”。

同行者五人,四大一小,大的均超六十,小的刚满十岁,小学四年级学生。他边玩边耍最先到达尽头,我们四位大人各自停下喘了好几次粗气。我的经验是:登高不怕慢,只要不放弃,总能达到目地;怕的是放弃,那就永远达不到你向往的高度了。

我们攀到了人能攀到的最高部位了,这是一个极奇不规则的长溜溜的平台,长约百米,东宽西窄,向西渐渐形成一个瘦尖。在东半部的宽阔处,立着崮尖本体;而向西延伸处,有十几米长约三米宽五米高的木架,看样子是准备栽种藤蔓植物为来访者遮荫。下几个台阶,靠悬崖处,有株高大的龙爪槐,满树细枝,尽像小手手、小圈圈、小钩钩,弯弯曲曲,离奇古怪,如同人头脑里纷乱的思绪,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怪树。

如今我见到的锥子崮,是已经被破了金身的石体,石阶是人修的,两道大门是新建的,处处有道教文化的显示与标志。锥体东面悬崖处,有一排新修的还未启用的房子,看样子是将来办公或经营的场所。没有服务和管理人员在场,只是在崮周边的梯田里,有零散人员在整修道路或培育花草。现象表明,这里是已有人投资而正在开发的以崮为载体的崮文化与道教文化相结合的文化娱乐产业。我的理念与投资者相悖,相临的纪王崮上已进行了全面科学有序的开发,保留一座原始的锥子崮会更好。其他我不再多说。

我在早些时候已经知道,这种奇特山势形成于距今约5亿年前的古生代寒武纪浅海相沉积,结束于距今约6700万年前的新生代第三纪喜马拉雅山运动。它们经受了强烈的地壳切割和抬升运动,经过漫长年代的浸蚀、溶蚀、重力崩塌和风化等多重地质作用形成。据介绍,在距今5亿-6亿年寒武纪时代,沂蒙山区还沉浸在汪洋大海之中,海底有一个个突起的山地。由于各种外力作用的冲刷和侵蚀,经过千万年之后,逐渐降低成平原。当平原再遇地壳抬升时,再次被抬起,形成平顶的山地,从而进入新一轮侵蚀循环。崮就是新一轮侵蚀循环的残留物,锥子崮崮顶就是山地一种比较奇特的遗存,崮顶高度可以代表古平原的抬升高度,隐含了地壳抬升运动的重要信息。这种大自然的产物,还是让它自由来去,自生自灭,顺其自然。

这锥子崮的构成很奇特,它分上下两部分,底下部分应是锥把,上面部分则是锥尖,我们所在的这个平台在两者之间,平台四周有栏杆,你尽可围绕着锥尖转来转去,但细细的锥尖被封闭,没有向上攀登的任何条件,我看只有四脚蛇才能爬上去。有些崮名字喊的带有勉强,可锥子崮叫的合情合理,恰如其分。对此我也纳闷,人世间可以磨出锥子磨出针,这大自然也能照样磨出尖尖的崮。

仰望,锥针部分的石头尖已有几十米高,已是看了令人晕眩的奇异,但又有人在石尖安上了几十米高的铁架子,在它的近旁,你一是缺少胆量细观,而且也看不到有多高。只有在远处,在另一个崮顶上,才能看到它的真容。在沂蒙山中的崮群里,锥子崮名声远播,这与它的独特、怪异、挺立和细长是分不开的。

在平台上东望,那里是挺拔雅观的东汉崮;西望,是超群自豪的姜家崮。中间是锥子崮。它们如突出的三兄弟,天天相望,夜夜交流,风为语言,云是信物,如此交往了几亿年。但是,它们从来没有一次聚会和相依相偎在一起的时刻。

锥子崮南,两山对峙,东西有十里河川,绿野平畴,一条山间公路从中隐约通过。路边有红瓦翠树,断断续续,蜿蜒而去。在竹树掩映中,同行者指点着告诉我:“那是匡亚明先生的墓地,那是1939年《大众日报》创刊的云头峪村,那个有教堂的村落曾是山东省委机关所在地……”。

锥子崮上,我重新品读着这方山水大地,旷野河川。这沂蒙山腹地,连绵群山,原是虎啸龙吟,战马嘶鸣的一片热地,在这样的土地上,什么样的奇迹都能创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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